老公被风骚洋富婆拐跑了

 
老公被风骚洋富婆拐跑了
2016-10-21 17:20:26 /故事大全

我曾经为有这样英俊的男朋友而骄傲

我于1966年出生在新会一个本分、严谨的知识分子家庭,爸爸妈妈对我百般宠爱。侨乡的山清水秀和民风的纯朴,赋予了我如花似玉的美貌和温柔如水、沉静迷人的乖乖女性情。

我从小就很勤奋,经过10多年的寒窗苦读,于1985年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北京的一所艺术院校,主修舞台美术。

从大一到毕业,我一直都不乏男生追求。在众多的追求者中,我选择了赵伟。他是南京市人,长得很帅气,谈吐优雅、才华横溢,还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有点像日本著名影星三浦友和。我曾经为有这样英俊的男朋友而骄傲。

恋爱的季节是美丽的。我们一起钻研知识,一块切磋艺术。学习之余,我们咏诗填词、吟风弄月,自由自在、相依相偎,恍如《红楼梦》中贾宝玉所唱的:春日早起摘花戴,寒夜挑灯把谜猜;添香并立观书画,步月随影踏苍苔。有一年我过生日,他出其不意地为我安排了一个充满浪漫气氛的生日晚会,期间还宣读了他为我而写的《万言情书》,直言不讳地说:“我爱你。”为此,我感到心里有一根弦被赵伟轻轻地拨动着,发出优美而动听的颤音。那天晚上,我激动得无法入睡。

随着时间的流逝,爱情的果实也一天天地成熟了。也许是性格的互补,我们的爱是十分快乐的,也几乎没有什么瑕疵。他的呵护,使我仿佛置身于好莱坞经典爱情电影的氛围之中,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快乐的女人。

大四那年春节,爸爸、妈妈见到了赵伟,他俩十分满意。之后,我跟赵伟回到南京市,我的形象和举止给他的家人留下了颇为深刻的印象,我俩的关系也得到了他全家人的赞许。

我和家人挥挥手,像一只茫然而又勇敢的小鸟,拍打着翅膀,向着陌生的阿拉木图飞去

1989年,我们大学毕业。当时,出国风盛行,作为刚刚步出校门的热血青年,赵伟也按捺不住,要我随他一起去阿拉木图。对此,有人劝我,在国内过得好好的,何必要自讨苦吃呢?想起到举目无亲、人生地疏的阿拉木图要比留在熟悉的北京城生活会艰难得多,我也犹豫过,但是,想到是和赵伟一起奋斗,我又增添了勇气。不久,我和家人挥挥手,像一只茫然而又勇敢的小鸟,拍打着翅膀,向着陌生的阿拉木图飞去。

在阿拉木图,优美的芭蕾和缤纷的油画透出自信和优雅;美丽的巴尔喀什湖洋溢着青春和活力;敦厚淳朴、像洋葱头那样既圆又尖的俄罗斯式建筑散发着凝重和忧郁。置身于这样一个梦幻般的城市,我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美丽、那么新奇,我一下子就喜欢上这座寒冷却处处充满祥和的城市。

可能是由于专业对口的缘故,我和赵伟很快就找到了工作,但由于没有房子,我们的婚礼一拖再拖。直到1993年,我们才凑足钱买了一套面积只有80多平方米的旧民居。因为手头拮据,我们没有举行什么仪式,只是按照当地风俗在阿拉木图市的“二八”烈士公园留个合影,就悄悄地完成了人生的一件大事。

一年以后,我怀孕了。我将喜讯告诉了赵伟,但他的脸上却露出了不自然的笑容。

有一天,我忍不住小声问他:“近来,你老是心事重重,是因为什么?”

他摇了摇头,好一会儿才说:“我想去阿特劳州办一家贸易公司。”

“我们有那么多钱吗?”我问。

“我正考虑这个问题。如果以我们中国人的身份办理执照,需要10万坦戈,但以当地人的名义办理,则只需1000坦戈。”

“你的意思是……”我不解地问。

“我想与对门那个日耳曼族姑娘丹尼耶尔·索菲娅合作,并以她的名义办理注册登记。”

“你决定了吗?”我酸溜溜地说。

“嗯。”

“没有其他的途径吗?”我不无担心地问。

“暂时没有。”他紧紧地抱着我,说:“请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

看着他那副样子,我只好含着泪水对他说:“既然如此,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

我彻底失望了,决然地在上面写下了“同意离婚”的字样

从那天开始,我就开始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去医院做产前体检。每每看到别的女人有丈夫小心地搀扶着做产前检查,我的心便百般滋味。在孩子出生的那一段时间里,我每天都是自己一手提着药瓶、一手扶着墙壁走向洗手间的。那时的我特别敏感,满脑子都是故乡的事和故乡的情。其实,我更加害怕的是,我和赵伟的婚姻会出现问题,因为人生总是充满着变数。

初时,我们几乎每晚都通电话,但后来他的电话越来越少,内容也由情意绵绵变得冷冷淡淡。

孩子出生之后,为了照顾孩子,我不得不辞去工作,经济因此而变得拮据。由于经常睡眠不足、吃喝不正常,我的身体也变得比较差,可当赵伟从阿特劳州打电话询问家里的情况时,我却说:“一切正常。”

为了能够给孩子买营养品,我咬牙挺着,去街上乞讨似的拉主顾,给人画像,到华人餐厅做服务员,后来还辗转七八家工厂,装过玩具、卖过电器、缝过服装,但所得微薄,生活依然十分困难。

1998年,赵伟委托律师来信要求离婚,理由是为了扩大经营,必须与那位日耳曼族姑娘结婚,最后还说给我一定的经济补偿。

他的信像箭一样射中我那毫无防备的心,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浑身瘫软地跌坐在沙发上,用手捂着脸,泪水禁不住从指缝中淌了下来。我觉得一切都虚无缥缈,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第二天早上,我给他挂了个电话,说不同意离婚,也不需要什么补偿,我和小孩依然等着他。谁知一个月后,却收到了法院的传票和赵伟的离婚诉讼书。

我彻底失望了,决然地在上面写下了“同意离婚”的字样。

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黯淡、最艰难和最痛苦的时期。我住在简陋的小屋里,只靠晚上在微光摇曳的娱乐城中推销啤酒赚来的钱维持生活。有一次,正值隆冬,我担心女儿冻着,出门前给她加垫了一张电热毯。一个小时后,当我匆忙赶回家里时,只见电热毯冒出缕缕白烟,女儿痛苦地在床上挣扎着,身上的棉衣快烧着了。好险啊!我把女儿紧紧地拥在怀中。那一晚,我的身子一个劲儿地哆嗦着,整整哭了一个晚上,就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小鸟,独自躲进丛林中舔着从心里流出来的血。

只要女儿能够健康地成长,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包括原谅她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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