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没有，她平时工作也忙，据我所知是没有。其他也没别人了。”
警察干脆问：“也就说您作为他最好的朋友，也没有红酒屋的钥匙?”
曾棚一愣：“您开玩笑吧?我当然没有。”
曾棚这儿调查结束。需要调查的还有陆珊和她男友林岩，还有其他店员，以及蒋衡的同学和他一起创业的蒲朝晖。
与之同时，胡警官已经赶到哈市。当地警方找到蒋衡的母亲和姑姑，了解到基本信息，只待北京警方到来。
蒋母名叫穆静芝，56岁，两鬓有些白，头发倒还浓密，沉默寡言，得知与前夫所生的儿子死了，面相的颓唐里竟有些麻木，陪同她的，是他改嫁后生下的儿子，今年19岁，名叫李菩，话也不多，紧锁着眉。
相反蒋衡的姑姑蒋敏似乎因为悲伤过度，情绪极端低沉，一眼看去，似乎失去亲生儿子的是她，而不是穆静芝。她也由儿子陪同着。她和穆静芝，一个是蒋家女儿，蒋衡的姑姑，一个是蒋家的儿媳妇，两人在这种意外的场合见面，竟也无话。当地警方已经猜测到这二人有深层次矛盾，小姑子和儿媳之间，有冲突倒也正常，这么多年尚未化解，只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胡在当地派出所匆匆喝了几口水，马上就去见穆静芝和蒋敏。他和另一名刑警将分开找二人问话。
当时已经下午四点。
这个时候，葛蒙已经来到黄虎跃的暗屋子里，他带来了一些硬纸做的卡片。
他迫不及待根据自己搜集的资料，要推演一遍案情。
黄虎跃问他：“你不是喜欢哲学的么?怎么突然对侦探也这么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