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棚说:“他的红酒屋离这儿不远,我跟他在哈市就认识,10几将近20年前了,那时他还小,也就15、6岁,买不起琴,经常跑到我父亲的琴行去观瞻,我当时帮父亲看铺子,有时就跟这个小弟聊几句,一来二去就熟了,他还是很有些音乐天赋的,会向我打听哪种琴更好,说他一有钱了就买。他看着琴行的琴,很眼馋的样子,我就让他让试弹给我们听听,说实话他弹得并不太好,比他对音乐的审美力是差了很多。后来他没出现了。我也搬来北京自己开了乐器行,没想到在这儿又碰到他,他跟十多年前完全不一样了,事业有成,也买了大房子,他乡遇故知,当然格外聊得来。在他的房子里听他弹钢琴,回想十多年前我父亲的琴行里那个看着钢琴两眼发光的年轻人,只能感叹年华逝水,一切都变了。他的琴弹得比当年熟稔,但是没有当年那么一股子青春的活力和渴望,当然这些也许不可避免,年长了,心里会掺杂进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