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开始聊天,我跟安祈年叙述了今天莫斯轲跟我讲的那些话。
我说我从来没想到长宁的早熟会是一种心理疾病,还偷偷窃喜过白捡个这么乖巧懂事的好儿子。
“兰晓梅跟你说过他手上的烫伤怎么来的吧?”
我说恩,我以前就觉得奇怪。长宁没有什么自虐的动机,但如果是虐待,我更想不出理由。现在觉得,他的确是个做事比较偏激的孩子唉。
“他没有成人的顾虑和自控,却有成人的心态,再所难免。”安祈年重重叹了口气。
我点点头,认同地安祈年的话的同时,心情却始终沉重。
我说比起这些,我还是更关心长宁的病能不能康复。
只要他的病好了,我有信心教好他。我只求老天还愿意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不要那么残忍地带走他。
所以安祈年,我说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找心理医生来跟我谈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