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莞和失足妇女一起生活的日子

 
我在东莞和失足妇女一起生活的日子
2016-10-26 12:56:28 /故事大全

在我母亲的家乡 湖南一个偏避的山区小县,土地贫瘠 但这里的女人皮肤出奇的好,以肤白细腻而远近闻名。不知从几时起。这块土地上的女人越来越少,村里多是些男人。

多年前 我和我表哥的一段对话我仍清楚记得。

“现在我们村里都看不到几个年轻女人了,年轻点的女人基本都出去卖淫去了?”我的表哥 一个当地赫赫有名的鸡头曾这样对我说道。

“有这种事,这事没人管吗.”我惊奇地问道

表哥回答说:“村支书家的儿媳妇都在外面卖呢。我们这里很多都是哥哥姐姐带着自己的妹妹卖。爸爸妈妈带着自己的女儿卖。老公带着自己的老婆卖。人家都是自愿的。你怎么去管?”

“真不敢相信还能有这种事情”我惊讶的嘴一下合不拢

我表哥继续道:“怎么就不能有这种事 .我们那里的土地.鸟不拉屎 兔不长毛 产不出什么东西.唯一算的上的土特产就是漂亮女人.这个唯一的当地资源不去开发.我们吃什么?不是我吹牛.村里半数以上人家的女儿都是经过我手出去的.现在又有多少在外老实打工的.我还不清楚?”

一时间我脑子转不过弯来.只是口中喃喃道:“还能有这种事。。。”

1

初次见到这位表哥是在9年前,我刚家里出来闯天下 来到深圳后。发现情况并不是朋友描述的那样一个不小心就发财了。那时的我白天奔波在人才市场,晚上睡在8元一晚的小旅馆里,一个月下来,工作还是没找到。

一天晚上。我疲惫地从外面回来,一屁股坐在床单已经发黄的床上,一边用手揉着肌肉酸痛的大腿,一边数了数钱包里已不多的钱,寻思着:“怎么办 再找不到工作便只能打道回府,不然只有睡马路了。可是还回的去吗?来时就没给自己留过退路,工作都没了”

一定要再想想办法,我一翻身下了床,从包里找出通讯纪录本。看能不能找到在这里的熟人。打了几个话,不是打不通,便是推诿着。翻到最后,目光停留在一个号码上,是我一个表哥的电话,听说在东莞混,但已多年没有联系过,死马当作活马医,试试看吧,我拨通了电话。

“喂 找谁”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陌生的声音。

“你是李二炮吧,我是向明。”

“向明”表哥好像没想起来。

“我是你表弟啊。你三姨的儿子 小时候你还经常抱我呢”我小心地提醒道。

“噢 我想起来了 你是那个明伢仔 你现在是在哪里,有什么事吗”

“我现在是在深圳 没找到合适的工作,想到东莞去看看。但没个落脚的地方。不知你那里方不方便。”我说出我目前的困境。

“方便,非常方便,你什么时候来,我去接你。。。。”表哥在电话里非常热情地说着。

放下电话,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拭去了头上的汗水,看来我是不用去睡公园了,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的表哥原名其实是叫李二福,是我母亲老家一村里的混混,八几年时因奸淫妇女被劳教三年。放出来后便来到了广东,后来得知,之所以人叫他二炮是因为听说他性欲强盛,每天晚上要和女人做两次爱,便被人戏称二炮,敬称炮哥,久而久之,真名知道的人反而少了。

“明伢仔”我刚下车就听到有人叫我,抬眼望去 只见一中年男人大跨步地走过来。我一楞“怎么你表哥都认不出来了”那男人握着我的手拍着我肩膀哈哈大笑。

说心里话,多年没见,我确实认不出来了。表哥发福了,一身灰西装挂在身上,丰满的脸像醉酒似的红红的。细眯着眼,畜起了小胡子,配上副大肚子很是精神气派,已不复当年清瘦模样。

我们一路坐着的士来到镇上一个比较偏僻的楼房前下了车,我站在原地打量了一下这个我既将落脚的地方。这是一幢三层的小楼,暗红的屋顶和外墙,雕花的屋檐 圆拱形的窗户 看上去庄严肃静 很有点欧罗巴式的风格,看来此楼以前的主人来头不小。

表哥一手帮我提着行李一手指着这楼对我介绍道;“听房东讲这房子有近百年的历史了,好像听说以前是军阀李济深一姨太的产业 名字就叫红楼 解放后一直是一将军的住所, 后来换了好几个主人 ,没有好好维护保养才慢慢破败了,就是现在这房子的每月租金也是上万元”表哥说道这里面有得色。

快走到楼房时我才发现红楼的外墙已剥落了少 屋檐下的墙上挂着一轮轮黄色的雨锈,院子里杂草从生 假山水池里漂着厚厚一层落叶,整个楼房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红颜逝去的女人。

表哥到处掏着口袋 看样子没带锁匙 只见他退后几步对着楼上窗户大喊一声“喂 燕子 快下来帮我开下门”

“唉 来了”一声清脆的声音传了出来 声音听起来如吃了嫩藕般清爽悦耳 只见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

好一个清秀的女孩 我心里暗暗叫了一声好 :一头乌黑油亮的短发 干净洁白的脸上镶着对水灵灵的眼睛,穿着一条肥大的灯笼裤和小小的波鞋 显得非常的大方和调皮,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上了白釉的瓷娃娃。

“喂 你在想什么 进来啊 你表哥都进去了,来 我来帮你拿行李”小女孩看着发呆的我 脸上露出一种顽皮的笑,那神情把我当成了游大观园的刘姥姥。

“噢 不用了 谢谢你 我自己来”我回过神来,莫明其妙的满脸发烧。

“不要我拿正好 这么多东西 我还嫌重呢 我领你上楼”说着小女孩转身走在前面 走得几步 又转过身来笑道:“等等 还是帮你拿个包吧 免得老刘看见了又说我偷懒”说着不由分说从我身上扯下一个最小的包 并朝我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来到一楼的客厅,我放下行李 看了看屋里的摆设,厅很大 成六边形 沿墙摆了圈沙发 布面磨得油光发亮 已看不太清原来的颜色。屋正中摆着副麻将桌 墙角边立着个一米多高的大花瓶,但里面插的是拖把衣杆之类的东西。客厅通着外面的一个大阳台,阳光上摆着十几盆早已枯死的花草,并堆放着许多杂物。

只见五六个莲松着头发 穿着睡衣的女孩坐在沙发上一边刻着瓜子一边看着电视,见我们进来便纷纷围了上来。其中一个突然把手搭在我肩上浪声浪气地说:“小帅哥 你是从哪里来的啊”我一下怔住了,但闻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朝我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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