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又彻底打扫了房间。最后当他筋疲力尽躺在床上时,英奇还昏睡在极乐世界里。
不一会儿,一阵响亮的门铃声吵醒了马蒂。他警觉地跳下床,这时,英奇还在沉睡,马蒂便扯了件睡袍穿上,开了门。
来了两个人,惠特利警官和一个穿制服的警察。马蒂礼貌地说:“你好,警官。”
“把你吵醒了?”惠特利警官沉着脸说,“你的老朋友在吗?我们想跟他说两句话。”
马蒂回答道:“当然,英奇睡得正香呢。”说着,马蒂把他们领进卧室。马蒂使劲晃了晃英奇,英奇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警察的制服时,便腾地一下子坐了起来。
惠特利警官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整整打量了英奇几十秒,然后他面无表情地说:“我们就开门见山吧,老韦弗昨天晚上7点10分被一个窃贼谋杀了,那窃贼是要去偷一条价值四万美元的钻石项链。昨天晚上你在哪儿,英奇?”
英奇说:“就在这儿。”?
惠特利警官叹了口气:“那就奇怪了。”他指了指靠在门口的警察,说:“据我的副手调查,你的邻居说你昨天下午4点20分离开的这座房子,直到晚上10点以后才回来,没错吧?”
英奇瞪大了眼睛,说:“你们疯了,我是不可能杀人的!”
惠特利警官抱着胳膊问:“是的,我知道你是一个温和的家伙。可是有人能给你作证吗?”
越过警官的头,英奇和马蒂的目光一擦而过,马蒂下意识地把头向边上歪了一下。
警官接着问:“那马蒂跟你在一起吗?”
英奇摇摇头,他的脸有点儿发白,显然他在努力地思考着,然后,他好像是做出了决定。
“昨晚我在韦尼弗莱德大街227 号,海兹家。”英奇说,“晚上7 点10分时,我趁夜色潜入她家,房间有报警器,我割了电线,然后把纱窗剪开一个洞,我刚要把手伸进去打开窗钩,该死的警报器响了。呵,非常精明—我切掉的那根电线是假的,我感到不妙,便使劲挣脱后跑了。但那窗户把我外套的袖子钩破了,我回到家才发现的。我怎么可能在相同的时间内赶到河对岸的老韦弗家?你可以去海兹家的窗户上取来布片,跟我的衣服比对比对就知道了。”
“嗯,推理得挺精彩的,”惠特利警官沉思着说,“那么你的衣服在哪儿?”
马蒂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喘不过气来,不由得晃了一下。英奇这才低头打量自己赤裸的身体:“我的衣服呢?马蒂,是不是你把我的衣服拿走了?快给我拿来。”
可是,马蒂只是一脸发愣的表情。英奇大叫了起来:“快把我的衣服拿来!见鬼,马蒂,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
此时的马蒂好像真的听不到了,他只是站在那里,傻傻地盯着他最好的搭档那张突然布满惊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