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云歌说:“如果不是卷宗被人动过手脚,就是当年负责此案的警察太玩忽职守。不过,这个已经不重要,按照刘在名所陈述的,加上我们调查到的信息,他就是杀害朱大庆的凶手应该没有问题了,疑点在于那个跟货车司机一起杀害李一担父子的人到底是谁?刘巧爱说他们被活埋在处理工厂废弃垃圾的荒地,尸体应该不难发现。当时警察到处搜寻,难道都是走马观花看风景的?”
我说:“所以我说要你联合安市警方重新调查此案啊,先从当年办案的警员查起。”
付云歌冷笑一声,“跟他们联合?除了从我们这里得到信息,我不知道他们还能查到什么,最关键的是活死人案信息,我不想蔓延到安市去,如果卷宗被人动了手脚,那说明安市警届有问题,我不可能再去冒这个险。我们自己的人会查,让你的男朋友歇着吧。”
我非常反感他这种藐视安市警局的态度,我觉得他对所有的人和事都有一种蔑视。
但是我也不得不听他的,他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我们随着载着何茂的警车赶去他的老家。
路上付云歌接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汇报调查核实进展的:医院里的初步调查已经完成,情况大致符合刘在名所说的,
医院里三个一直照顾刘巧爱的老护士都表示,当年刘巧爱住进病房后,四肢瘫痪,相貌丑陋,嘴角歪斜,样子很惨,根本没人往通缉犯身上联想;按照刘在名说的地方,他们在哒瓦山景区的确找到了一具有一定腐烂程度的男尸,正在确认身份;赶到朱大庆老家的警员说,朱大庆家的房子都塌了,跟村民打听,年轻人根本不知道,只有一些年纪大点的人才说得清,就在朱大庆被杀后,没多久,他们的家人都搬走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朱大庆母亲的娘家一直在找他们,都没有找到;村里有一两个人记得朱大傻子曾经有个媳妇儿叫刘小爱,是隔壁村的,后来跟人跑了,听说她有个弟弟,但上大学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