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视线里只剩下他按在自己脸侧那紧实的手臂,缠绕在腕间的佛珠随着动作轻晃,她心有怒气,把眼泪全蹭到了那串黑曜石的珠子上。
弄脏了他的东西,他当然不会轻饶。
最后一次,他把她拖到了落地窗前,坚硬的胸膛和臂膀如围墙般令她无法逃脱。
她看到楼下不远处,司机正哼着小曲在洗车,若是他此时抬头,定会看见这无比糜艳的一幕。
路灯折射的倒影中,自己一丝不挂的跪在毛毯里,而身后那人却衣冠楚楚,除了领带略有些松乱外,甚至连衬衫下摆都没起褶皱。
那张冷峻的脸在月色下宛如冰凝,只有眼底含着浓稠情欲,吻在她耳尖的唇不含一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