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她竟做出这样荒唐的行为,她以为自己外形打扮的很像顾予曦,便会让他意乱情迷?
或许背影的确有几分相似,但当她转身那一瞬间,裴松鹤即便喝了酒也无法将两人错认。
因为顾予曦从不会用那样一双满含执着与情愫的眼神望着他。
他音质冰冷,似真动了怒,“谁允许你这样穿的,脱掉!”
沈知懿没有怯懦,她早猜到了裴松鹤会这样说,反而踏着莲步幽幽走向他,勾起红唇,“好啊,那你来帮我脱。”
说着,抬起自己纤细的双臂缠绕在他的颈间,柔弱无骨般倾身靠在他的肩上,呵气如兰,“裴松鹤,我不是你的情人吗,你为什么一直都不睡我?难道真像传闻中说的那样,你……不行?”
裴松鹤几欲被她气笑,他什么时候说过她是他的情人?
自己封的吗?
他偏头,躲避开她那温热的殷唇在自己侧脸有意无意的摩擦,不动声色道,“沈知懿,你发的什么疯?”
沈知懿挑唇一笑,在夜色间犹如最清媚的妖,“你不是猜到了吗?勾引你啊!”
裴松鹤无话可说。
沈知懿却用指尖勾起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戏谑道,“小叔,你肯上钩吗?”
许是是因她眼底炽热的爱意过于明显,从他的心口狠狠烧灼而过,点燃了他沉寂已久的欲与念。
所以在她的红唇印下那一刻他没有拒绝,反而伸手紧紧锢住她的后脑,逼迫她维持仰头的姿势,深深地攫取与纠缠,蹭掉了她头上的那根素簪。
长发飘散而下,遮住脸侧,沈知懿刚从那场几近窒息的吻里挣脱出来,就被他强行按在床上。
他的确亲手帮她脱下了这身旗袍,不过步骤有些不同,他是用手撕的。
那双骨节匀称的手从她下摆开衩处撕开,空气里充斥着裂帛的‘刺啦’声,昭示着这场情事的香艳与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