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耐烦了,猛地推了他一把,“你们两个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如论是殴打半死还是弄断腿胳膊什么的都随意,我当没看见。”而后神色静如死水的平,眼神亦是平的,平静地走向洗手间的门。
身后传来白溪一声忍耐的嘶吼,“算你狠,死女人……从来没见过你这样贱的……我愿意和你合作。”
我双手交握着置于身前,转回身来,望向白溪,径直朝他迈步,“我怎么知道你靠谱?白溪,更何况,你是个凭空冒出来的男人,之前我的计划里没有你……呵呵……”我越发的凑近他,声音像飘在半空似的,很虚,很空。
白溪面无表情,没有回答我,约莫一分钟后,冷冷道,“你最好有自知之明,我父亲不是好欺负的,我也没有任何记录在档的犯罪行为。”我忽然不合时宜地笑了,笑得很清浅,笑得很漂亮,双眸中的黯淡无光随着我的笑溢出来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