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冷哼,收回手臂,摘下帽子,手掌捋了一把头发,“我观察你有一会儿了,霍继都给你派了几个保镖,但是他今天非常忙,得接待西北军区的领导,恐怕没办法过来了,至于聂徐,你指望他?呵呵呵,一个死了女儿的疯子能做什么?”
我虚浮地拖着脚步,漆黑的眼珠盯住白溪,没说话,我在这里纯粹是声东击西,观察形势,无论如何霍继都都会报警,时间只是早迟的问题,但是有一点,假如我被白溪带走,能不能脱身?
白溪如同领导视察一般,肆意打量,啧啧称赞,“我以为苏嬴何会把你制服的死死的,没想到你有两把刷子,能在他的手底下玩的游刃有余,还把他弄的性功能差点丧失……”
我仍旧没说话,门被他挡住了,我只希望这时有人会进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