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一瞬,说:“没什么,睡前来看看你。”
我心头一暖:“哦。”
然后,邬遇说了一句话。我后来认为他这辈子最无耻的一句话。
他说:“我进去坐会儿。”
我虽然看书无数,还算是个写爱情故事的高手。但真的一遇到实战,还是太单纯了。也许是深夜,又跟他共处一室,脑子里恍恍惚惚的也不太清楚。于是我让他进来了。
我的卧室里只有床、衣柜,并没有椅子,他在床边坐下,明明很大的卧室,一下子显得局促起来。我只好在床尾另一头坐下,我俩都静了一会儿。窗帘之前也被我拉了,只有柔和的橘光。
“你一个人在这儿住多久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