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冷笑问:“项链呢?”
“项链……奶奶说是交给姑姑保管的。”她看一眼地奄奄一息的陈宝珠,低声说,“姑姑,交出来吧,我知道是你藏的。这样一个家,还有什么可保的呢?”
陈宝珠目光不明地看着她。
而后陈宝珠也被人从地抓了起来。她咳了一口血出来,脸色苍白地说:“是在我房间的。”
冯嫣却很关切地站起来,目露焦灼:“如瑛?”
陈如瑛没有理会母亲。
苏皖带着两个匪徒和郑志伟,跟她们楼了。只留下最后一人,原地看守我们。
我趴在地,闭了一会儿眼睛,再睁开。恰好看到陈如瑛带着两名匪徒,陈宝珠带着郑志伟和苏皖,分别走进各自房间里。
而冯嫣一直坐在沙发,脖子几乎梗直,抬头望着,没有任何表情。唐澜澜缩在客厅地,并没有再管老太太。而“风昏迷”多时的老太太,在这时,睁了一下眼睛。而当看着我们的匪徒转过身,她又立刻闭了。
陈教授一直一个人在角落发抖。
后来,当我回想这一幕,发觉竟像是陈家人的一副肖像画。每个人深藏的秘密,每个人的追寻,终于都暴露无疑。哪里是我们曾经见到的得体尊贵的家庭?后来,谭皎也对我说,在犯罪心理学里,会认为“家”具有非常特殊的意义。家令每个人成长,也令一些人沉沦。而最可怕的,是有的家,令你一生也走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