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你只是没做过,术业有专攻而已,你看你画的画多好看,跳的舞多漂亮。”
“哎哟,陈语大叫。”
“怎么了,是不是被刺扎了?”我拉着她的手放到眼前仔细看,“来!我给你把它吸出来。”说着就把她的手衔到嘴里,她在母亲的眼皮底下羞得脸通红。
下午,陈语要上厕所,她捂着嘴,“就在这里呀?”她看着两块石板中间留出的小缝说,“下边全是猪大粪,都臭死了,叫人怎么上呀?”说得我脸红起来,我凑到她耳边,“要不你来次纯天然的。”我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户外,找了一隐蔽处,守在外边,一会便听到了沙沙声。
“唉,好臭呀!”我在外面大叫。
“不许偷看!”她在里面憋着气小声说,我在外边偷笑,她在里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