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把脸埋在他胸膛。我说你能抱抱我么?我心里空得难受。
我从没对他索取过半分温暖,一直小心翼翼地游走在两人之间若即若离的边缘上。就好像先迈出一步,就会被鳄鱼咬到。
可是现在,我说我宁愿用残缺不堪的自己,向你索要一点点权利。
安祈年,你能愿意听我说几句话么?
安祈年摇了摇头,他说你不用说了。
然后我的目光被他牵着,落在手机屏幕的即时新闻上。
刚刚高架桥上的一幕已经被高效又良心的记者送到了新闻快讯头版头条。
我说你看现在网络信息传播的多么快……十几年前,我连手机都没有,我哥打电话找我的时候还要打到胡同口的小卖部。
如果……我说如果我们去网上想办法寻求帮助,微博微信公益渠道,我相信一定有很多好心人,他们愿意——
“夏念乔!”
他厉声喝断我的话,直接震匮了我充盈的泪水。
“对不起,”我说:“你明白我想说什么,可我……说不出口。”
安祈年将试图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的我拉回去,突然就开始失控地吻我。
软绵绵的沙发上,我被他毫不客气地碾压放平。
他吻过我的唇角,脸颊,然后是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