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迪琳呼得一声站了起来,脸色全白了。
康尤又不是傻子,虽然不了解事情的原委,但这会儿也明白这段视频的意义应该叫做——把柄。
“安先生,小女被我宠坏了,可能跟令夫人有些误会,好在也没什么大碍是不是?呵呵,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我这里给您陪个不是——”
康尤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估么着也没觉得事情很严重。
“是么?您怎么不问问令嫒,真的是没有什么‘大碍’么?”安祈年抬起一只手,悠然搭在膝盖上:“受伤的孩子叫安长宁,是我爷爷最疼爱的长重孙。
康先生,如果老爷子知道长宁是因为什么而受的伤,你可以想像一下——
你与安临集团第四季度的合标计划,还有没有施行下去的可能?
如果我猜的没错,您可是做了四倍的杠杆在里面。
彼此都是本着最初的信任,才拿身价往里扔的。一旦确认资金到位,只要一方做空违约,另一方可就是屎都没得吃!”
“这……”康尤的脸色已经近乎屎色了。
安祈年冷笑一声,趁热打铁:“爷爷的脾气我知道,能有今天的江山,可都是年轻时候用刀枪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