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死因的两种版本(5)

 
父亲死因的两种版本(5)
2014-05-12 20:39:28 /故事大全

靠,凭什么从小错儿那论啊,他是小错儿什么人?

“可我还愿意叫你老同学。”秦成说。

“是老同学就别那么多废话,有事儿说事儿。”我跟他碰了下酒杯。

“你也知道我喜欢小错儿——”秦成说。

他说话永远没个透亮劲儿。

我他妈还喜欢小错儿呢。

“我想请你帮个忙。”

“啥忙?”

“离小错儿远点。”

“凭啥?”

“凭你是她亲哥哥。”

秦成这话说得有点意思。

“我是她亲哥哥,谁告诉你的?”我乜斜着秦成。

过去我这眼神,秦成早吓哆嗦了,今天他却毫不示弱地说:“这事谁不知道?你爸咋死的谁不知道——”

我一拳将秦成打倒。

秦成倒在地上还在说:“——你们是亲兄妹,没有结果的,你对她好的唯一办法就是远离她。这个你比我懂。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保护她。”

那天我没喝多,但是我却是醉醺醺的感觉。

秦成说的没错,只是我不愿意承认。

8 一室一厅里的少奶奶

2007年的春天,我在郊区租了一室一厅。当晚小错儿就拖着她那硕大的行李挤进了我的小屋,在我的领地视察了一圈,然后把她的行李拖进卧室,像女王一样对我发号施令:“你睡客厅。”

“谁同意你搬进来的?”我有点恼火,我已经躲了她好长时间。

“租了房子想金屋藏娇?没门儿。让我先享受几天,你再娶花姑娘。”小错儿大模大样地住下了。

我只好在厅里隔出一个单间睡觉。

我买了锅碗瓢盆自己埋锅造饭,小错儿除了会做炒糊了的蛋炒饭,就是下热汤面。我开始恶补烹调,到最后不仅煎炒烹炸样样通,后来我都会用电饭锅做蛋糕了。

“尝尝吧,少奶奶,估计跟你妈的手艺差不多。”我把新做的蛋糕端给小错儿。我吃过苏婶做的蛋糕,不比蛋糕店卖的蛋糕差。

小错儿躺在躺椅上看书,一边拈起我做的蛋糕,漫不经心地咬上一口,一边端出少奶奶的架势说:“还成吧,但比我妈做的差远了。”

阳光洒在小错儿的脸上,身上,金光闪闪的,她悠闲懒散地半躺着,看书,吃蛋糕,腮边还粘了块蛋糕渣。她脸上的绒毛在阳光下看得很真切,柔软,纤细,让人忍不住想伸出手来去抚摸。

我曾经幻想过将来跟喜欢的女孩在一起生活的场景,女孩子脸上的表情总是悠闲懒散的,就像小错儿脸上此时的神态。

我知道自己这么想不好,也不该把小错儿想成少奶奶。有天晚上吃过饭后,我很郑重地对她说:“我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告诉你,你应该谈个恋爱结个婚,否则就要成为秋后的蚂蚱,没多少天臭美蹦跶了。”小错儿抬起头,明艳的眸子眨动着,像猜测我为何说出这样的话。然后她很痛快地说:“好啊,咱俩一起谈,比赛的,看谁先谈成,谁慢谁就是长犄角的王八蛋。”小错儿在说到长犄角的王八蛋时,是否会每次想到那是我发明的口头禅?现在却成了她的口头禅,说得比我都顺溜。

小错儿自打搬进我的领地,没见秦成出现过。那个小错儿影子的人物,不可能销声匿迹。但小错儿不说,我也不问。

9 二百元雇来的床伴

谈恋爱这事我在行,虽然没有一个长久的。但是谈恋爱的终极目标不是结婚,而是快乐,所以长久不长久,不能衡量一个人谈恋爱的水平。

我很快把公司里新来的小师妹领回了家,我对她说:“请你去我家喝茶,敢不敢?”

小姑娘正求着我带她工作呢,并且她看我的眼神也不一般,听说我邀请她来喝茶,斜睨着自以为很魅力的眼睛调侃我:“老大,什么敢不敢啊?”

“怕不怕我另有图谋?”我把话说得更直些。

“不会先奸后杀吧?”小姑娘比我更直。

“先奸有可能,杀人我还没做过,要不要试试?”我“嘿嘿”冷笑,做变态状。

小姑娘竟然还真跟来了。她坐在我房间里四处审查过了,眼睛瞟着小错儿紧闭的门扉,一针见血地对我说:“你这是国共两党啊,还有边境线。这么点的地盘,两国,不起争端吗?”

我们调侃了两个小时,我把小姑娘送走了。等上了楼,小错儿捧着一袋爆米花在沙发上边吃边看电视,还一边戏谑我:“三哥的速度挺快,但没啥实质性进展。”

“你要啥实质性进展?”我把自己150磅的身体摔在沙发上,沙发的弹性比较好,差点把小错儿从沙发上颠出去。

小错儿第二天就有了实质性进展。她领回的竟然是秦成。两个人从我回家他们就躲在小错儿的卧室里不出来。动静很大,撞得墙板都直扇乎。我在沙发上如坐针毡,这不是一家,这是两家,注意点国际影响啊!可两个人一点也不知道这事应该避讳点。

我想象着小错儿白生生的身体被秦成给抱在怀里,想象着小错儿鼓鼓的胸脯被那个混蛋揉搓,我的心就锥子剜肉似的疼。我告诉自己,这不归我一个当哥哥管的范畴,可我还是割心割肺地疼。

那晚的后来,我去外面找了个不错的姑娘回来,脸蛋不比小错儿差,胸大,屁股也大,我把她带进我的卧室,反手锁上门。我一边在床上做俯卧撑,一边让那姑娘不停地叫唤。看着手表,有十多分钟了,小错儿的房里也没有了嚣张的动静。我示意姑娘停下,从口袋里抽出一张一百元的钞票,丢给她。然后我继续做俯卧撑,继续让她叫。二十分钟后,女的揣着我的二百元钱走出去,边走还边问我:“这周我天天来行不?”

奶奶的,她要连着来七天的话,爷的工资的一半就都交给她了。

第二天,小错儿又把秦成领回来,房间里又开始翻腾肆无忌惮的欢爱声。

我不能总找个姑娘跟我演戏,我小抠,舍不得把钱花在我没享受着的事情上。我也想过真和姑娘做点男人该做的事,可是当我把她压到身下时,身体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姑娘虽然漂亮,我却无法动心。而我这操蛋的身体对我无法动心的姑娘则支不起来,跟只秋后的蔫吧茄子似的,除了尿尿没别的用!

当时在校园里还真刀真枪地干过几回,有两次也挺快乐的,可现在隔壁房里住着我喜欢的姑娘,别的姑娘就再也不能刺激我的身体。

相反,当隔壁房间动静喧嚣时,我那完犊子的身体却厚颜无耻地有了反应。我这不是禽兽吗?那样的夜晚,我总是避到浴室里,让冰凉的水倾泻到我的光脊梁上,一次次地冲凉水澡,直到把自己身体里的那点燃烧的火焰熄灭为止。然后我把客厅里的电视放到最大的音量,我一脚扔到茶桌上,一脚搭在沙发的扶手上,躺在沙发上,抽出一支烟卷,用Zippo打火机点燃,抽着我的寂寞。一边在烟雾里恨着我爸。假如他不跟苏婶有一腿,现在跟小错儿的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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