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说自己有多纯洁,但绝没找过xiao姐。”我懒得再争辩,扭头问兰玫,“你怎么不脱衣服?难道也有心理阴影?”
兰玫脸色绯红,扭捏了半天才脱掉外衣,紧张得额头冒汗,被空调吹得又忽然发冷,手脚居然哆嗦起来。
她说,第一次见到男人的武器是上周,那名韩国男生狂追了三个月,她才同意跟他建立恋爱关系。两人在房间里热吻之后,男生便急不可耐地拽开拉链,看见张牙舞爪的小怪兽后,她吓得落荒而逃。
兰玫边说边磨洋工,跟绣花似的,几分钟了连胸zhao都没解开,办事效率赶得上某些职能部门。
我故作气呼呼的样子,扯了扯脖子上的黄金项链:“你俩害怕就算了!一个服务不到位,一个衣服都脱不掉!”
听到责备,兰玫紧咬嘴唇,终于把一对雪白的兔儿放了出来,随即又抬起手臂护住,慢慢走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