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男人,我当然理解他的苦衷,耐心地问道:“你家阮小二软到什么程度?”
郑万金用纸扇护住脑袋,生怕隔壁的阿丽听到,悄声说:“不管啥样的女人,也不管啥招式,都不顶事!”
我强忍住笑,心想你那玩意废成这样了,还留着何用,不如割了。
但男人对美女的追求是无止境的,哪怕太监没有了根,他们还想娶个三妻四妾,成天躺在女人堆里玩个不亦乐乎,何况五十岁不到的阳伪男?
“有点麻烦啊,先给你把把脉吧!”我皱眉摇摇头。
其实,我根本不懂号脉,爷爷教扎针时也曾提出要我学习,但我对中医压根提不起兴趣。
现在给郑万金把脉,纯粹是装腔作势。
我煞有介事地将三根手指搭在郑万金的左手腕脉搏处,一本正经地微闭眼睛,看似在体察病情,内心却在寻找对策。
据郑万金刚才的描述,在身体没有受伤、没有其他疾病的前提下患了阳伪,主要的罪魁祸首,还是车震时把他吓得半死的那块板砖。
一方面下身充血时猛然疲软,神经系统遭受创伤,另一方面心理产生阴影,越来越没自信。
所以,不但要针灸治疗,还要给他一些精神暗示,制造出良好有效诱因,两者结合,才能够让他重新抬头做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