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死活不放开,我只觉得五脏六腑在发抖,浑身的骨头像是要散架了一样,晕晕乎乎的似乎随时都会断气。
可是我还是不放手,我用尽全力勒着钦哥,他一只手打的有点酸痛了,用肘子打我的脑壳,用巴掌扇我的脸。
我鼻青脸肿的,鼻息留了一地,周围的人一片唏嘘。
“吴香政,你傻啊,你快放开,哥你别打了。”知了在一旁无力的喊。
我都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我的视线都模糊了,浑身都要虚脱了一般。
钦哥打累了,他气喘吁吁的,换了个胳膊砸了我几拳头。
我感受到了,我说钦哥你说你只用一只手的,你说分分钟捏死我的。
钦哥愣了一下,两手搂着我一个过肩摔就把我扔地上去了,他懊恼的说道:“曹你麻痹的,小狗日的你不怕死是不是?”
我笑了,我仰头看着天,天旋地转的,我说我死了也要和知了在一起。
钦哥叹了口气,他一挥手让人拉着知了走,然后上了车子。
我听见车子启动起来,我在地上爬了两下翻过身,我说钦哥你输了,你不能带知了走。
“我曹你麻痹的,我什么时候说你赢了的就不带知了走的?麻痹有本事你别躺着,你站起来啊,窝囊废。”钦哥说着让人开车,几辆车一溜烟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