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黄鹤楼(7)

 
再见黄鹤楼(7)
2014-05-12 21:12:10 /故事大全

人肉了半天这个小骗子,也没有什么结果,我索性便关了网页看起美剧来。

看了一小会儿,鬼使神差地,我又打开了百度,输入了“祖冲之”三个字。其实打买书的那一刻起我就很想知道我花一块钱买来的那到底是本什么书。

百科名片上说:祖冲之是我国杰出的数学家,科学家。南北朝时期人,汉族人,字文远。生于宋文帝元嘉六年,卒于齐昏侯永元二年。祖籍范阳郡道县。为避战乱,祖冲之的祖父祖昌由河北迁至江南。祖昌曾任刘宋的“大匠卿”,掌管土木工程;祖冲之的父亲也在朝中做官。祖冲之从小接受家传的科学知识,青年时进入华林学省,从事学术活动。一生先后任过南许州从事史、公府参军、娄县令、谒者仆射、长水校尉等官职。

祖冲之创制了《大明历》,最早将岁差引进历法;采用了391年加144个闰月的新闰周;首次精密测出交点月日数( 27.21223),回归年日数(365.2428)等数据,还发明了用圭表测量冬至前后若干天的正午太阳影长以定冬至时刻的方法。他还设计制造过水碓磨、铜制机件传动的指南车、千里船、定时器等等。此外,他在音律、文学、考据方面也有造诣,他精通音律,擅长下棋,还写有小说《述异记》。当然,他成绩最为斐然的还是数学领域,他写的《缀术》一书,被收入着名的《算经十书》中,作为唐代国子监算学课本,可惜后来失传了。《隋书·律历志》留下一小段关于圆周率的记载,祖冲之算出π的真值在3 1415926和3 1415927之间,相当于精确到小数第7位,简化成3 1415926,成为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成就。是世界上第一位将圆周率值计算到小数第7位的科学家,创造了中国纪协世界之最。这一纪录直到15世纪才由阿拉伯数学家卡西打破。祖冲之还给出π的两个分数形式:22/7(约率)和355/113(密率),其中密率精确到小数第7位,在西方直到16世纪才由荷兰数学家奥托重新发现。祖冲之还和儿子祖暅一起圆满地利用“牟合方盖”解决了球体积的计算问题,得到正确的球体积公式

“哇塞,不是吧!”看着看着,我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

此时屋子里发出喊声的并不止我一个,不过安东喊得是:“太好了,我终于解出来了!”

看来,此等学痴的精神世界,还真不是我这号人能随意进入的。

“我出去一下,等会儿就回来。”安东一边整理一堆凌乱的草稿纸一边兴高采烈地说。

“都这么晚了,你上哪去啊?”有时候,我对这位天才的行为还真是无法理解。

“我跟人打赌来着,今天半夜十二点之前我肯定能把这些题目解出来,我做到了!”他的声音越来越远。

“无聊。”我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双眼死死盯着电脑,然后又在百度搜索栏里输入了“缀术”两个字。

“《缀术》是中国南北朝时期的一部算经,这本书曾被认为内容深奥,以致‘学官莫能究其深奥,故废而不理’。它在唐代被收入《算经十书》,成为唐代国子监算学课本,当时学习《缀术》需要四年的时间,可见其艰深难懂。《缀术》曾经传至朝鲜、日本,但到北宋时这部书就已亡佚”百科上这样介绍着,没错,刚刚我没看错,《缀术》已经失传了。

我又忙不迭地从书包里翻出那本破得不能再破的旧书,看着“祖冲之着”这几个字愣愣地出神。

如果这本书真的就是失传已久的那本数学神作说实话,我现在的脑子真的有点乱,不知道究竟是狂喜还是不知所措。

现在的苟家,就如天塌下来一般,痛失爱子的苟老夫妇早已哭得死去活来,任凭谁也劝说不得。

“等海月那个小贱人落网了,我非亲手把她碎尸万段不可!壤儿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啊,居然还带着祖传的琥珀蝴蝶去和那小贱人私会,那可是留给我苟家儿媳的东西啊,他们这摆明是要私定终身啊要不是这贱人,我儿断然不会遭此不测老天爷啊,你怎么就这么不长眼睛,我苟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灵位之前,苟壤的母亲刘氏一边失声痛哭,一边不断地咒骂着一名叫做海月的女子。

“夫人说的那个海月,和叔玮到底有什么关系啊?”见此情景,祖冲之便转头向刚好站在身侧的苟家总管询问道。

“是我家公子在黄鹤楼吃酒时认识的一位歌女,此女琴艺超凡姿容倾城,公子一见便对其倾心不已,还曾和我家老爷老夫人提过想娶她过门的事呢,不过当时我家老爷把公子臭骂了一顿,还命公子和那女子速速断绝关系呢。”老管家叹气道。

“那夫人为何会说你家公子的死是和海月有关呢?”祖冲之依旧不解。

“哦,是这样,公子离家之时曾和他的书童小洛提过,他是要去赴海月之约,但具体的约见地点公子当时并没有讲,并一再叮嘱小洛要替他保密。后来事情闹大了,小洛便把这件事禀报了老爷和夫人,所以现在夫人才会如此怨恨那位姑娘。”

“这样说来,此案说不定真的可以在海月姑娘那里找到突破口呢。”祖冲之道。

“官府的人本是想把那丫头带回衙门审问的,可官兵到达黄鹤楼之时,她却早就不见踪影了,不过,她除了琴,什么都没有带走。后来据黄鹤楼的老板交代,这个海月一直都很神秘,无亲无故独来独往,酒楼里没一个人知道她的身世背景,并且她的举动也十分奇怪,平时总是琴不离身,很少与人交谈,甚至不许任何人靠近她,每日表演两到三个时辰之后便会匆忙离去,从不做陪酒卖笑的事。那老板曾对我们说过,若不是她琴技一流又太过美貌,他们才不会用这种来路不明又性子古怪的女人呢。”

“不会是什么鬼魅妖异之流吧?”旁边一个前来吊唁的中年男子若有所思道。

“谁说不是呢,我看啊,八成就是个专门蛊惑人心的狐媚子。”另一个人也在那里随声附和。

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祖冲之始终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虽说他也曾天马行空地编过不少或动人或离奇的鬼神故事,但在祖公子的内心里却始终还是不相信他们的存在。

“廖参军,我看,我们在这里好像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先行告退吧。”见众人就海月的事开始越扯越离谱,祖冲之觉得再在这里待下去也并不能解决什么实质性的问题,便不禁插言道。

“祖大人留步,这里还有些物品要交予大人。”祖冲之回头一看,是个十三四岁的小童往这边走过来。

“你是?”祖冲之并不认识眼前这个双眼红肿的少年。

“我是苟公子的书童小洛,公子出事前曾对我提起过他和你的约定,那天晚上出门前他特意把这摞手稿交给我,并跟我说如若他次日有事不能按约定前往的话,我就把这东西亲自送与大人的手上。哎,后来公子失踪了,我也就把这档子事全然忘在脑后了,今天听说您来了便又突然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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