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最后一个土匪——湘西匪首覃国卿(3)

 
中国最后一个土匪——湘西匪首覃国卿(3)
2014-07-29 21:36:54 /故事大全

他明白她想问什么,便回答道:“我刚路过这里,恰巧见你小弟出门,我想你肯定在这里了,于是冒失敲门前来拜访。”

“真有你心……”少妇的脸一红。

刘公子马上回答说:“小姐是全城最美丽的姑娘,让人见后难忘。”

“我并非小姐,是别人的太太了。”田玉莲听人赞她,满心欢喜;但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中包含着一些无奈。

刘公子一怔,马上恢复了自然:“怎么不见你先生?”

“他在乡下,要过段日子才来。”

刘公子觉得这是一个不可错过的好机会,忙向前挨近了田玉莲:“这样,夫人每晚只得独守空房?”

田玉莲没有回避他,低头不语。

久经沙场的刘公子明白她已经动心,顺势一把将她搂入怀里,她半推半就,刘公子二话不说抱起她进入睡房,三下两下剥下了她的衣着,将她压在床上一阵翻云覆雨……

刘公子尝到了甜头,每天守在小楼旁边。那少年一出门,他便入屋……

一连五天日子,田玉莲得到了前所有的快乐。她是真心爱这个男人的。每当俩人赤裸裸缠在一起,她都是主动的,舍生舍死地迎合他的。她与覃国卿之间根本就不存在爱,只是一种金钱与**的交易,风雨飘摇的人生一种依倚。这青年的温文尔雅,覃国卿的凶悍暴戾;这青年的英俊洒脱,覃国卿的丑陋猥琐,刚好形成明显的对比。她巴不得覃国卿留在安青坪永远不再回来大庸城,好让她与这青年长相厮守到永远。

一天,刘公子与田玉莲完事后吻别,刚出到门口,吓了一大跳。那少年一脸怒气堵在门口,手里握着一把寒气闪闪的匕首。

“你闪开,放他出去。”田玉莲对小护兵厉声一喝。

“太太,如果被司令知道事情就糟了。”小护兵不让路。

“司令……”刘公子嗫嚅着。

“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就是覃国卿司令的夫人!”小护兵的语气盛气凌人。

刘公子一听,双脚立即发软,恐怖冷嗖嗖顺着背脊朝上爬,众所周知,那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啊。

“放了他,”田玉莲再次对小护兵厉声一喝,“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我到司令那里一说,看他听谁的。他并没有对我怎么样,只不过路过这里,我叫他入屋里坐坐的。”

小护兵不情愿地让开路。

第七天,覃国卿从青安坪来到了大庸县,小护兵不敢隐瞒,把那天见到事告诉了主子覃国卿。

田玉莲见覃国卿拉着脸,忙说:“他又不知道我是你的夫人。人家爱慕我是你的光荣,证明你的老婆出众呗。只要我真心爱你一个人就行了。”

“他没有对你怎样吧?”覃国卿笑笑。

“哪里?人家是读书人,斯文得很呢。”

“好了,今后别提这事了。”覃国卿不以为然地一挥手,“其实只要夫人喜欢,交一些朋友有什么所谓呢?”

田玉莲总算放下了心,想不到这个覃国卿还讲点道理。

三天后,一个赶早进城做小买卖的生意人,发现路中央有一个胀鼓鼓的绑着口的麻袋,他以为拣到了一袋货物,满心欢喜;打开一看,吓得半死,原来里捆着一个赤条条的男人,下体血糊糊的,生殖器已被割掉。

覃国卿觉得留这么一个美丽的夫人在城里不安全,这里狂蜂浪蝶,令人防不胜防。他陪着田玉莲在大庸县玩了几日,便带着她回到了青安坪。

田玉莲在家里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觉得不习惯。闲来无事,脑海里总浮现着那青年迷人的英姿。日复一日地过去,她觉得无聊极了,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苦闷在涌动,令她不安而憔悴。

为了排遗苦闷,她跟覃国卿学会了骑马和打枪。

第二年冬天,也就是1947年,覃国卿派几个手下到桑植县小保坪村抢劫,遭到小保坪村自卫队的抵抗,其中一个土匪挨了一枪。覃国卿见到被抬回来的受伤土匪,气得火冒三丈,当即和田玉莲带领全中队人马杀向小保坪村。

小保村只有十七户人家,精壮汉子不上百人,总共才七条枪,双方一接触便败下阵来。土匪们冲进村里,将村人全赶到村前坪地上,覃国卿一声令下,刀光中透出枪声,一会便将全村男女老少杀得一个不留;土匪们带走粮食和猪牛,一把火将小保坪村烧成了灰烬。

从此,覃国卿的恶名远扬,在大庸、桑植一带流传着这样一首民谣:

覃国卿,害人精,奸淫抢掠吃人心;但愿雷公劈死他,好让百姓抽他筋。

年7月,我47军击败了敌122军,溃军像一群损了窝巢的蚂蚁朝慈利、大庸一带逃窜。 覃国卿觉得扩充人马枪支的时机已到,立即召集人马,利用熟悉的地形,残杀零星小股溃军,夺取枪支。到年底,他手下人马已发展到500人,他的势力已发展到大庸、慈利、永顺、桑植、龙山以及湖北的鹤峰一带,方圆200里的百姓成了他随意宰割的牛羊。

国民党大军被我军击溃后,47军立即转入了清剿土匪的战斗。覃国卿令护兵将田玉莲送回她老家上河溪,他带领众匪徒躲进了湘西绵延百里的深山老林里。

年3月,主力47军歼灭了一部分土匪后,奉命入川追击敌宋希濂部,留下少量部队在湘西发动群众,开展农村工作。

留下的部队以排、班为单位,与工作队一起进驻了各村寨。

覃国卿了解到解放军一个班和几个工作队驻扎在田角村时,兴奋难禁,立即带了二百多个土匪下山偷袭。

由于寡不敌众,七名战士和工作队员牺牲,五名战士负伤被俘。

覃国卿命令土匪将全村百姓赶到村前坪地上,押出五位被俘战士。他目露凶光瞪着战士们冷冷一笑:“今天你们落到老子手里,等会儿将你们一个个活剥皮。不过只要你们喊一句‘打倒XXX!’老子就放了你们。”

一个战士朝他脸上吐了一口血水,高喊着:“中国共产党万岁!”

覃国卿恼羞成怒,挥刀就朝那个战士头部砍去,头被砍成两瓣。接着覃国卿兽性大发,举刀又朝着另一个战士的肚子捅去,战士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带血的肠子流了一地。覃国卿用刀切下两个战士的心,血淋淋高举在手,对群众吼道:“你们看见没有,这就是与我作对的下场!”

其他土匪见主子动了手,便一拥而上,大刀,枪刺一个劲地往另三位战士们身上捅,直砍得变成几团肉酱。

群众目不忍睹,全都别过面孔,一个个被吓得浑身打颤。覃国卿在他的罪恶史上演出了如此惨重一幕。

在田角村袭击我军得手后,同月他又在大庸与永顺交界处的兴村垭,打死我军战士12人,打伤3人。接着又在罗塔坪乡双峰岩打死群众10名。同年5月4日。覃国卿纠集另五股匪首杜国舅、覃银之、覃麻子等手下二百多人,抢劫我人民政府接济罗塔坪、青安坪一带贫苦百姓的运米船队,由于我方早有准备,此次劫粮行动失败。但我方从青安坪来接应粮船的解放军,却遭到了覃国卿的袭击,6名战士牺牲。

同月,覃国卿在烂头沟截击我沿澧水上行的粮船得手。13位护船战士,8位船工,1位工作队员,共22人牺牲。

由于覃国卿作恶多端,我军把他作为重点打击对象;经过一次又一次清剿,上五百人的土匪队伍已被歼灭得剩下五十余人,惶惶然躲在深山不敢露头。

时间长了,粮草已断,这伙土匪不得不下山弄粮食。

一天夜里,覃国卿带人摸入离青安坪30里远的米吉桥村,弄到了几担粮食出了村子,在村外一个破石灰窖里休息。村农会主席知道此事后,迅速跑到青安坪给驻扎在那里的部队报了信。天亮前这股土匪遭到了我军袭击,7个土匪被打死,5个受伤被俘。趁混乱,覃国卿带着几个土匪溜走了。

覃国卿遭到重重一创,气得咬牙切齿,半个月后,他带着十几个土匪突然出现在米吉桥村。他打探到上次被袭是农会主席李之生给解放军报的信,一进村,便径直扑向李之生家。 凑巧李之生带着三个儿子走了亲戚,只留下妻子徐三妹在家。

覃国卿令土匪叫来全村的男女老少围着,他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徐三妹的衣服,先奸淫了女人的前后两洞,然后命令土匪们进行轮奸。等数十名土匪在众目睽睽之下轮流在女人的身上发泄了**后,他又叫人把徐三妹赤裸裸绑在村口一棵树上,叫小土匪牵来数条公驴、公马、公牛、公狗,把它们的生殖器挨个凑上去对准女人的嘴巴、牝门和**插进去,然后嘻嘻哈哈地嘲笑女人被阳具粗度、长度远远超过男人的畜生操得屁滚尿流狼狈不堪的丑态。 覃国卿对赶来求情的村民狂叫着:“日后有谁给共党报信,就是这个下场;告诉你们,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他转向土匪一吼,“给我开刀!”

徐三妹的四肢被砍了下来,分挂在村子四头,饱经蹂躏的下体被一前一后插了两根玉米棒和同样塞进了玉米的脑袋一起吊在村中央的大树上,然后将李之生家洗劫一空,一把火烧了他的房屋。

覃国卿回到山上,觉得如此躲下去不是个办法;身边只剩下十来个人,势单力薄的难成气候。于是他带着人和枪投奔了永顺县匪首刘和清。刘和清见他带来了人和枪,满心欢喜,便封他做了团长。

刘和清手下有几百人,扎营在万民岗,匪部粮草充足,共军也未曾来骚拢。覃国卿安顿下来,便潜回上河溪村将日夜想念的宝贝儿田玉莲接回了匪部。

年9月,刘和清、覃国卿各带一队土匪袭击了五区人民政府和龙家寨。覃国卿袭击的目标是五区。由于五区只有一个班的战士,寡不敌众,副区长扬恩华和乡干事廖凤英等三人不幸被俘。

覃国卿下令将三人轮奸后开膛切肝掏心,就地开了一个人肉宴。

刘和清偷袭龙家寨也得手,杀死我军战士及政府干部15人,抢走了一大批布匹和公粮。 土匪如此猖狂,我军忍无可忍,决定抽调一个团的兵力歼灭刘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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