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说:“当然不是,那是条辅路,的士很少,等半小时未必来一辆,我是往北走了一段距离,到金融街主路上,等的车,蒋衡要送我,我还跟他开玩笑说您老回去呗,晚上别着凉了。他还是要送我,我说你别婆婆妈妈的,快回去歇着,他也就回屋里去了。我是在金融街主路上的车,就在红绿灯那儿,前面不远还有个公交站,好像是送丁桥北站。”
警察忙着记录,还把她说的话重复一遍,“送丁桥北站”,得到她的肯定。
警察接着问:“还有个比较重要的问题,你有没有纯粹法国红酒屋的钥匙?”
兰花说:“我说过没有。这种话我肯定会负责任的。”
警察还强调一遍:“我知道你没找他要,那你私底下有没有自己去配钥匙?”
兰花有些激动有些生气:“怎么可能?我要钥匙干什么?私下去配那我成什么人了?我只关心他什么时候会娶我,要红酒屋的钥匙,要那些店员们喊一声老板娘,有意思吗?”
程莉在一旁听得就差捂住女儿的嘴了。她说:“你这孩子,慢慢说不行吗?没有就是没有,很简单的事。”
警察倒是不急,只是记录她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