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虎跃说：“分两趟不就完了。你智力下降了啊，是不是你的90后学生们，降低了你的智商。”
葛蒙只得说晕，看来还真是不能熬夜。
在房间放好东西歇一会儿，虽然很晚，葛蒙又困又倦，但黄虎跃房间的气味实在太具有鲜明特征，床也不大，他还是决定回自己住处。
走出胡同，两人晃晃悠悠到了路边，月光似乎洒不下来，天黑得很透。
等车，葛蒙说：“北方的夜晚真黑，黑得更纯更透。”
黄虎跃说黑怎么还能用透来形容，他问他：“你要是警察你怎么去查这个案子?”
葛蒙说：“把跟蒋衡有关联的人，列出来，一个个排除，缩小范围。用胡适的理论——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我觉得按我们国家的社会现状来看，现在出的命案，绝大多数还是有很明确作案动机的，没有动机的偶然杀人是最难侦破的，但的确少见。所以还是得从作案动机分析入手。”
黄虎跃说：“那你分析一下，在这个案子里，把我作为疑犯，怎么在我身上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葛蒙说：“根据你跟我说的，中午胡警官调查你的情况，他应该把你排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