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蒙问黄虎跃:“现在是不是可以出摊了?”
黄虎跃说:“不着急,聊一会儿,肉都串好了,在冰箱里。你对蒋衡的死怎么看?”
葛蒙起初倒并不太在意,他也知道这事不会跟黄虎跃有什么牵连。中午的时候在宿舍看新闻,这个案子有一条简要的报道,只是说凶手连捅七刀手段专业云云,因为嫌疑人的蛛丝马迹都没有,也无法要市民提供线索。新闻给人的感觉是,这极有可能属于雇凶杀人,应该还是利益上的纠葛。
黄虎跃问到,他就说:“死亡时间是晚上两三点对吧?”
黄虎跃说:“2到4点吧,差不多那个时间段,法医检测后会有更准确的时间。”
黄虎跃这才记起今天来调查他的胡警官,给他讲了胡中午过来调查他的事。说那人特别有趣,而且他还认识你,他是我们的老乡。和你是高中校友,他高你几届,读的是警官学校。你当年真是太有名了啊,镇上出个全市状元的确是很轰动的事。
葛蒙说:“这么多年还记得啊,这事也太巧,当年能考警官学校也是很牛的人,能调到北京来,不是靠关系,而是凭自己本事,那更厉害。”
黄虎跃说:“你俩都厉害,我想这胡警官读书的时候肯定也是他那个地方绝对的佼佼者,但后来你破了他的记录,所以他记得你。”
葛蒙笑:“那我可是活生生地论证了一个命题,读书无用。你看我现在还不是在教书,教什么应用物理学,都是些西方二百年前就搞透了的。业余还给你打工,卖烧烤。”
黄虎跃觉得应该没那么夸张,现在怎么还学这么落后的东西?
葛蒙说:“没有科学精神,怎么学也只是技术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