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冬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和憔悴的面容，缓缓地说：“赵经理，这个事情说起来很复杂，有人在蓄意谋杀，南雅、小蔓、江熠和我在翻车后又掉进了深水潭，我和南雅能活着已经是万分侥幸，江熠凶多吉少，小蔓生死不明。为了防止再次出现意外，我派了两个人在这里看守。南雅她怎么样了？”
躺在病床上的南雅，头发被剪得很短，面色苍白平静，眼睛闭着，嘴巴上戴着氧气罩，鼻子里插着管子，僵硬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赵洁叹了口气，“医生说，她就是这样了，醒不醒得过来看她造化了。”
凌冬沉默了几秒，然后问：“赵经理，南雅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她有没有跟你提起什么特别的人？”
赵洁想了想，说：“小雅这个人心思简单，没有听她说过什么人不好，除了……”她停下来看了凌冬一眼，没说下去。
凌冬会意：“我知道，她和凌曦有些矛盾，但是凌曦她完全是个小孩子心性，喜欢过过嘴瘾，嘴上占点便宜，心里还是善良的，她是做不出这样害人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