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桑伯伯,”我连忙说,“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我查的这件案子是我爸妈生前未完成的案子,我不想让他们留有遗憾。”
“你平时脑子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这点都想不通?他们如果是因为调查的那个案子出的事,你再去接着查不就更危险了吗?他们都走了,还管什么案子,最放心不下的是你啊,你年纪轻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才会是他们的遗憾啊!”桑骞痛心疾首地说。
他平时不着调惯了,这样一本正经地当长辈教导人我还是头一次见。
我也认真地对他说:“桑伯伯,
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与其不明真相地混沌度日,还不如努力搏一搏,就算死也做个明白鬼,何况我也不一定就会死啊,我相信我爸妈在天上会保佑我的。”
桑骞突然变脸,把我往外推,“走走走,赶紧走!克死父母的丧门星,别呆着这里妨了我的运气。”
我急急地说:“桑伯伯,你一定要让你朋友帮我留意一下,如果碰到那种病人,是个年轻的男人,你一定要让他通知我哦!”
桑骞用砰的一下关门声回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