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彬苦笑了一声,“哈,说得倒是简单。我们怎么才能像那个神经病一样思考?他根本不按任何常理出牌,我甚至不敢用任何属于人类的理智去揣测他,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就对了啊。”严君黎一拍手,“你也说了他不会按常理出牌,所以不如我们想想看,哪里是最不可能的地方?”
杨文彬站着皱起眉头思考起来,但他们连腿都站酸了,也没想出来有什么可能性。
“算了算了,咱们俩也别站在这干晒太阳了。先回去再说吧。”严君黎叹了一口气,杨文彬也只好赞同。
临近傍晚的时候,杨文彬和严君黎总算进了门。屋里依然是一个人都没有,罂粟已经有几天不知所踪了,而周沐——明明是他的别墅,却还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