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头雾水,“楼梯怎么了?”
周浅说:“你发现没有,我们从楼上下来,只能是从大门出去。”我说:“这个你不说我也知道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可能是为了方便出租,这幢房子的楼梯在房子的边侧,靠着墙体。从楼上下来,想要出去,只能从大门处出去。
周浅淡淡道:“没什么。”
我更是摸不着头脑,他今天这说话老是说一半,让我相当抓狂,“周浅,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你刚才为什么要去找房东租房子,还说要出一年的租金?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财政紧张啊!”
我们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大门,那只狗还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对我们的出现毫无反应。
“你还记得那个朱建潮吗?”周浅反问我。
“记得啊,怎么了?”我有些快跟不上周浅的思维了,怎么又跳到朱建潮那里去了。
“刚才老金说的情况你还记得吗?一个男人住在一个小房间里,却不开灯,不开窗帘,那样一来,他的房间基本上长年都是黑的,你不觉得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