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刚才看到的情况讲了一遍,然后说:“这房东还当过教师呢,教育孩子只知道打,怪不得他儿子要往外跑。”老金道:“他儿子现在才上小学六年级,可能因为这几年没人管教,野得很。”
周浅道:“你知道房东经常去哪搓麻将、喝酒么?”老金摇了摇头,“这个我并不清楚。哎,你们怎么对房东这么感兴趣,是不是…”
周浅没有说话,对着老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走出了老金的房间。我拍了下老金的肩膀,也没说话,跟着周浅走了出去,留下老金在原地愣怔。
等走到楼梯口,我低声问周浅:“你刚才那笑是什么意思?你这么问房东的事,是怀疑他是凶手?可是他回来都已经一点多了,没有作案时间啊!”
周浅淡淡一笑:“我刚才那是道别的微笑,没什么别的含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