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姬说这话时是既气又恼,但又充满了暖昧。
看她一副可怜兮兮,但又显得娇小动人的样子,我轻轻又靠近她一步,轻轻的把她的头埋到我胸口道:“傻丫头,你怎么那样傻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呀?”李文姬却并没有反对或拒绝我这样做。
“我要是那样实话实说的话,人家怕你取笑我嘛。”她接上道。
“取笑?”我把她偎依在我胸口的头轻轻推开,动情的看着她那刚才哭泣过显得有些的疲备的眼睛疑惑的反问道。
李文姬却用她那粉嫩的小手捶了下我的胸口道:“傻瓜,你明知故问,你还记得我上次洗衣服从你的床下搜出什么东西来了吗?”
说到这里她竟情不自禁的格格笑了起来,听她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了上一次出差没来得及洗的内裤压在床下被这丫丫的给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