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已经病入膏肓,已无药可解。
又见江修哲俯下身子拿手指轻轻去抚平她皱着眉头,又低头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张译分明看见晶莹剔透的水珠子掉在陈默的额上。
他说:“你太狠了,陈默,对我狠就算了,对自己也可以做到这样,你要拿刀子捅的别人鲜血淋淋的才甘心吗?”
陈默受伤的手还紧握着,见江修哲弯下身子轻轻摊开她的掌心,声音突然变得很低也很轻柔,好象生怕吵醒她的样子。
这是张译第一次听见江修哲用这样温柔舒缓的语气跟陈默说话,他听过他们两之间的对话,要不就冷咧漠然好象连看这人一眼都是多余的,要不就是怒气冲冲好象恨不得掐死对方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