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穿了件雪白的风衣,大半张脸埋藏于衣领之中,身材苗条丰满,肤色白里透红,让我恍惚中觉得,她就是那该死的白叶。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还在遥远的加拿大,对比于此时的晚上10点,她应该正在那个外籍男朋友的身下。虽然知道荒诞不经,但这地方太特殊太敏感了,我还是迅速地站起身,转过烛台,冒昧地走了过去。
但不论怎么样左顾右盼,那人却已不见。我有些感伤,痴痴地望着那座舍利塔,想起四年前的白叶穿了件乳白色的毛衣,撑着把粉红的雨伞,咬紧嘴唇,对我说:“何为,我好喜欢你,做我男朋友吧。”我当时就傻了,要知道我刚刚求的愿,正是让上天尽快撮合“郎情妾意”的我们。真灵啊,但这也太快了点吧,快得我的心儿怦怦跳。随后不久,我终于如愿以偿地牵到她的手,两人重新来到观世音座下,深深地凝望,虔诚的叩拜,并信誓旦旦说好“今生今世,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