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后者,他将会是很不好对付的一个人。如果是前者,他不仅会帮司芃扭转乾坤,更会像今日辅佐郭嘉卉一样,日后成为司芃能依靠的人。
凌彦齐必须马上知道他的立场,于是打电话过去探问:“不好意思,l,这么晚还打扰你,想找你聊聊当年的一些事。外母和你聊身后事时,嘉卉有在一边吗?”
这个人便是黄宗鸣律师。他不懂凌彦齐为何对这些细节感兴趣。
“下个月不就是外母忌日吗?”凌彦齐早已想到借口,“我在新加坡时答应爷爷,帮忙写篇祭文,到时和嘉卉一同去祭拜,所以想了解一些身前的事。没跟嘉卉聊,是怕勾起一些不愉快的回忆。嘉卉一直为自己当初不太听妈妈的话,感到自责。”
“是这样啊,找我聊一样的。没想到你是这么有心的人,兰因地下有知,也会很开心女儿能托付给你。”
“谬赞。”凌彦齐心道,外母要真地下有知,更大可能是会被他与司芃气到说不出话来。
黄宗鸣笑着夸完他,轻轻叹气:“兰因那时并不想告诉嘉卉,她名下有多少财产,所以我去过三次,都没见到嘉卉。”
“也就是说,要等到一年半后秀太走了,你才第一次见到嘉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