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低沉离开书房,进入画室。画室还保持着司芃离去时的样子,画布蒙在画架上,笔刷对着角落,只是雏菊没买到,换成了波斯菊。
他拿出墙角边的油画翻看。第一次见到背后的落款,他想当然地以为是小孩子写的“花”字。看过许多回后,便觉得那个幼稚潦草的字是个“芃”字。
去新加坡前,他拿委托文书给司芃签字,留意过“芃”字最后一笔勾起来的笔锋。一个从小就写惯了的字,长大了也不会有太多变化。不管是“花”还是“芃”,那些画都是她画的,没错。
他确认,司芃不止受过学校教育,还和郭嘉卉一样,接受过系统的家庭教育。
司玉秀和郭兰因对她也寄予过同等美好的希望。只是,这种传统教育,一定在某个环节出了差错,导致她和郭嘉卉走上完全相反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