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僵硬地抽动了几下,便不再言语,贝杉杉教训得对,我凭什么管人家的,我更不该疑神疑鬼,自己要受不了辞职不就解脱了。
这是我第一次给一个女人梳头发,连我老妈也没这待遇,这臭丫头还不时抱怨我劲使大了,我好几次忍不住想死马当做活马医,可是想想,今天她过生日,便原谅她一次。
这臭丫头竟然还准备了蛋糕,我们俩就蹲在一个小小的蛋糕面前,关上灯点上蜡烛,莫名奇妙感觉还有点浪漫。
等她许完愿望后我好奇的看着她,问道:“你今天过生日怎么不和你家人过?”
贝杉杉沉默许久,并不忌讳的说道:“我没有家人。”
“没有家人?那你是孤儿?”虽然没开灯,但借助蜡烛的点点火光我还是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贝杉杉平静的笑了笑,站起身来耸了耸肩,道:“很奇怪吗?”
“哦。”我应了一声,没再多问什么,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挺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