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在半道,更多的也进不去,不得不再次让她放松,然而他才塞进一点,杨菱星便痛苦的弓着身体——终于,她适应了他。
两人已汗流浃背,旁边的草不断随着拍打声荡漾着,一波波——
两人不顾后果——导致杨菱星过敏,嫩秧皮肤上全是红红的点,还得医生开药。
病房里,走进来的聂云神色沉重许多。
她难受、聂云揪心的是她颈脖一圈儿那显而易见好似突然就冒出来的成片红色小点,看着都痒,难怪她都忘了疼,也难怪车上那会儿一直抓……
杨菱星头垂着,长发都散了,特别可怜,一个护士把她两只手抓着怕她忍不住挠,医生一边轻轻给她上药一边说,“快好了啊,很痒是吧,不能挠啊,挠破了留疤就丑了。”
“擦药什么时候能好?”
聂云心想,果然不能随时随地禽兽,得负责,她不是你这样的粗糙皮肤,她,多嫩——哪里经得起你折腾?
选了个什么地方?草丛!
一听聂云的声音,杨菱星忙抬起头,聂云见她满脸委屈,不由走过去接过护士的手按住她双手,杨菱星两手手指紧紧扣着他的手背,为了漂亮,她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