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虚回以冷笑,“霍继都,你刚才说什么?我儿子娶,现在又来排队,你这爹可真靠谱,会不会哪一天突然就不让闺女嫁了?”
几个人笑着闹着,一片明媚。
一个月后,霍继都把我和女儿接回去,女儿的名字还是之前那个——霍蔓蔓,聂云和霍继都坐在院子里,两人突然一阵笑,说是全家女性的名字都是叠字,而且个个都很普通。
我母亲冷笑,“那是,遇上的男人都不平凡,不就好了……”这话,无非是对聂云说的,聂云勾唇,一抹笑于嘴角边升起,十分惑人,仿佛能瞧见年轻时的模样,那份从骨子里散发而出的邪气。
在这之后,我一心一意全在孩子和霍继都身上,范霖黛的事我没再管了,既然坐牢,肯定由着她了,不甘寂寞的女人现在却和寂寞为伍,多惨绝人寰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