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霖黛的眉心拧得更深了些,微垂眼帘,“信不信随你,总之,你快点放我出去,我有事要做,今天的演讲还得准备。”讲至此,她停了两秒,眸子眯起,彼时她稍稍侧脸,紧紧地盯着窗外,漂亮的凤眸明明很淡静,却有种水波荡漾之感,这明明就是心虚,她不敢看我,只得转移视线才掩饰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
我的一举一动在她心理产生极大的波澜,她害怕了,无法确定的不安和我这步步紧逼的严厉叫她退路变的越来越窄。
想着自己有大把的时间和她耗,还得掌控着玩弄她的乐趣,我便退一步,“我绑架你到这里来,只是问询个清楚,没有别的意思。”范霖黛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说,忽而眯睁眼睛,“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要是问什么,直接问就行了,何必这样做?抓我来这里有意思?”刚才的紧张感一下退回去,又变成一只骄傲的孔雀。
我不作声,仍旧保持着淡漠的姿态,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都是平静的,这样的平静让她多享受享受也不错,除了她,还有苏嬴何那个男人,他因为生病一直在医院,政,府本着人道主义的原则,受审暂时搁浅。
又僵持几秒,范霖黛火大的问,“我能走了吗?神经病,”我点头,“可以,走吧。”她迈出两步后,扭回头,平平静静地瞧我,“希望下一次你别这样做,否则我真的会反击。”
其实,我心里也挺好奇的,上次换走PPT幻灯片之后,依照这女人的个性应该会报复我,但她什么都没做,按部就班。
这一点更让我确定这女人心里慌乱,起码,她知道两点,只要她对我做什么,霍继都不会放过,苏嬴何的事就是一个例子,同样,还有后来的聂徐,其二,我的自信标榜了势在必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