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些别扭,转念一想,霍继都既然说这孩子什么都知道,那便没什么好谈的。
霍继都牵着霍梵音的手,“宝贝儿,以后我们两个一起保护妈妈,好不好?”霍梵音看着我,点点头。
甜蜜的时刻对于我来说总过得特别慢,我和霍继都之间越发的腻人,有时候我父母看见都会啧啧出声,但霍继都丝毫没有收敛的趋势,他说人生那么短,就是用来挥霍情感的。
不久之后,霍继都手机上传来聂徐的消息——他穿着工人服在一家黑矿上工作,工头看的特别紧,说实话,看到聂徐黑乎乎面孔时,我心里有什么一闪而过,但霍继都没有丝毫收手的欲图,他做事一向有分寸,我便不再问询,只随意他。
细想之下,又觉得霍继都做事给自己留后路,成都军区裁撤他调来北京,现在和那一块儿联系挺紧密,往印度那边弄经过边界,审查也挺不容易。
事情告一段落,我开始集中关注范霖黛,她的身影出现在电视上,主要作演讲,标榜成现代女性的榜样——我心里愈发不平衡,想要正式报复她——用自己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