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继都眯眸,手指顺溜拖住我的重量,“霍太太,你真不是一般的狂野。”我遽然抽掉霍继都的皮带,抠着眸子像猫儿一般诱惑的盯着他。
霍继都嘴唇紧抿,克制而隐忍,沉默数秒,岑冷呼吸,“今晚……精尽而亡……霍太太,欢迎你榨干。”身体骤然倾倒。
我冷冷掠他一眼,垂眸盯住搂在我腰上的手臂,“精尽人亡?霍军长从夜里做到第二天中午都神采奕奕,又怎么会精尽人亡?呵呵……”
霍继都沉了沉眸色,狠狠吻住我的唇,像啃噬,又像是惩罚,总之力量很重,我的唇被他撕扯着吞噬,一寸寸的摩擦,一寸寸的碾压。
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好像一切尘埃落定,脑子全空了,耳边有低柔的音乐在缓慢倾唱,整个身体被掏空,轻飘飘的浮在床面上,霍继都进入的时候我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轻松,我像一缕微风极力展现着自己的身段,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脖颈到我的脖颈。
这是一场极端的盛宴,这是一场温柔到小心翼翼的融合,我和霍继都的缠劲一股股,一次次从巅峰到低谷,一次次从低谷到巅峰,契合和默契从未如此完美。
一直到深夜两点我才和霍继都汗水淋漓的回去,一路,笑的像偷腥的猫。
苏嬴何正式受审的时间定在两日后,于是第二天我去找了聂徐,聂徐眼神很空洞,一派茫然,手中抱着聂卓格的相片,见到我,神情寂寥,“你不应该来这里。”
“我想让你帮助指证苏嬴何,聂徐。”我没有多大的耐心,而且心里的同情也压了下去,聂徐坏事做尽,受到惩罚是应该的,“不过你也可以选择不指正,我会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你应该知道落井下石这个词,你落魄了,谁都想踩一脚,毕竟抬高压低是人的本性。”
聂徐呵呵一声冷笑,扬起手掌准备摔到我的脸颊上,我轻轻一避,反手过去倒是给了他一巴掌,打得手心隐隐作痛。聂徐梗着脖子,扭曲地瞪大双眼,“你想过河拆桥?呵呵……莉莉,是我小看你了,女人都不靠谱。”继续对我恶毒地笑,“你是不是觉得我理所当然应该受到惩罚,你别忘了,你在澳门被白崇玩过……即便他手下留情,你也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