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徐麻木回,“没有。”似没有太多心思与我对话,我先发制人,“特地来医院和你做戏,是不是大题小做了,聂徐?在哪不都一样?”
“哪有什么小题大做?”聂徐勾唇,“我们混道上的,再小的细节不都得当作天大的事情谨慎对待?否则指不准就不小心挂哪档子事上给阴沟里翻船了,苏嬴何是多狠的人,你永远不会清楚,莉莉,这个世界有些人执念和妄念都很重,像我,像苏嬴何,我们都不配活……”
没想到他突然说出这番话,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应对,不多时,他掖了下聂卓格边角被子,继续,“我知道你恨我,我又何尝不恨你?你夺走了我女儿幸福,你不来重庆,我女儿会和继都好好生活,聂云也会好好照顾她,她生活在幸福的地方才能阳光,即便骄纵又有什么?不坏就行,可,后来啊……跟了我,很多事把控不住,她终究还是变坏了。”
他一瞬苍老很多,言语也显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