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我不闻不问刺激到他们,还是我太用功刺激到她们,总之,一周后,他们变本加厉起来。
经常晚上上了晚自习回来,那几个人不光把门反锁了,还把锁上的铁链挂上,这样,我就算把门锁打开,一样进不了门。
每次少则喊十多分钟,多则喊半个多小时,辅以打寝室电话,打她们手机。
开始的时候,因寝室电话或手机铃声大作,她们装不下去,只能出来给我开门,到后来,她们也学聪明了,寝室电话线直接拔了,手机也调成静音。
这样,整个楼层都能听见我的敲门声,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我们寝室最不受欢迎的人,所有人都讨厌我。
那个年代,人们的普遍认知是:一个人讨厌你,或不是你的错,但若所有人讨厌你,肯定是你的问题。
楼道上那么多过往的同学,她们的态度也从最早的询问两句,帮我喊喊门,到后来不闻不问,甚至用一种奚落或者活该的表情看着我。
这样的态度变化,我很理解。
多管闲事不是美德,更何况,我才是身上出问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