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要怎么错(2)

 
爱要怎么错(2)
2018-03-14 15:40:46 /故事大全

丁琳咯咯地笑了。她用肘碰了我一下说,你他妈才神经病呢,叫我来陪你,却只顾自己睡觉,浪费资源。天亮了,我得走了,你再不做就没下顿了。

下顿?你当这是吃饭啊?真他妈骚。我睡意全无,翻身将她按住。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和大家一样都想期待下文,不幸的是,我并没有雄起。当我鼓捣半天依然不能进入的时候,丁琳噗呲一声笑出声来。这个笑声余音绕梁三日未消。两年后我依然记得,它就如同一根针戳在刚吹起的气球上,啪地一声,遍地碎片,再也不能恢复。

我并不想提这件事,可是多年来这件事却一直困绕着我,让我迅速衰老。记得丁琳曾在黑夜里问我,你觉得什么事最恐怖?我不假思索地回答,照镜子。她笑得喘不过气来说,你又不是女人,也不靠脸蛋吃饭,照镜子有什么可怕的?我说你不知道,我看到自己一天天衰老,就象看见那东西一天天萎缩,太他妈恐怖了。

我听见丁琳呑唾液的声音。通常情况下,我认为这是一种不自觉的行为,因为每个人每天都要重复无数次这个动作。但她完成的这个动作是有着她特别意义的,我已经习惯了。当她不赞成、不理解、不屑一顾、表示恶心等意图而不想说话时,就用这个动作来回答我。

丁琳和我在一起已经一年半了,但她并不是我女朋友。有一次激情过后,她似乎动了真情,一晚上将我箍得紧紧的,我趁机问她,能不能嫁给我?她坚决地回答,不能。我问为什么,她想了想,一个字一个字地组织着说,我们相差,太大了,我怕,别人说,而且,就算我同意,我家里人,也不会同意的。我顿时万念俱灰。

这次对话,彻底捅穿了我和丁琳之间的一层纸,让逢场作戏这层意思赤裸裸地摊到了现实生活的桌面上。从这以后,我们谈话变得小心翼翼,除了粗俗的骂语,连以前那种虚伪的情话和不着边际的思想沟通都收起来了,而我也从此对丁琳的身体产生了耐受性,不再激情,不再亢奋。

那是我一生中最失败的一次对话。事后我分析了原因,一是因为激情过后,理性被巨大的愉悦掩盖,没充分考虑后果;二是没有留退路,没有用玩笑的语气来掩饰真实意图。这让我备受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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