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现在的沈时雁,既与我们没有过言远案的并肩,也没有陈家案件的相助之谊。他对我们戒备,也是正常。
于是从机场开往他们住的酒店的一路,沈时雁坐在前排,我们俩几乎没说过话。只有两个女人在后排,一直旁若无人的聊天。有时候听她们聊得有趣,我会失笑,沈时雁也笑。仅此而已。
等他们俩在酒店安顿好后,我们去了谭皎提前找好的一家餐厅。吃地道苏州菜,为他们接风。餐厅环境优雅私密,当我们在窗边位置坐下,谭皎开始细数这家餐厅的特色好处,而壮鱼非常认真的听,还赞道:“挑得不错,那是必须尝一尝了。”
我在谭皎身边坐下,慢慢笑了。我在苏州活了二十多年,却不知道这里。只因为现在,我有了个热爱生活的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