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雁……这个称呼在我脑海里回荡了几圈,忽然有一头黑线的感觉。
“你们是在……”我又问。
壮鱼一字一句地说:“哦,我们在第四次相亲。”
紧接着那头隐约听到“时雁”低沉平和的声音:“晓渔,朋友的电话?”
一时间,我忽然不知道该为壮鱼高兴,还是为她难过。因为那日在学校操场走了五六圈时,我几乎已经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又跟她说了一遍,但并没有提她和沈时雁的纠葛。她震惊之余,夹杂着担忧和兴奋,说还需要一段时间消化认识。基于我和她之间深厚的友谊,尚且需要一遍遍从头开始解释此后被她遗忘的种种。更何况她和沈时雁之间?
然而再一次重新相遇,他们又纠缠在一起。而且这一次,似乎之前,哦不,之后每一次,走得都更顺利、正常、深入。
“有什么事?”壮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