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语速很快,语气搞怪。腔调不断变化着,没明说景昕就是个三儿,但话里行间已经表达出这个意思。
“我的身世他说的有几分真?”
景昕平静的不似常人,语气没有丝毫起伏。
“上一辈的事情,谁都无法改变。”陆华年伸手把她靠着驾驶座的身子向后拽去,贴在他的胸膛上,手环住她的腰。
一句话告诉她主持人说的都是真的,景昕哽咽,她的母亲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如果真如他们所说她的亲生父亲已死。那现在的父亲在当年又扮演怎样的角色?闫素珍那么恨她,为什么要收养她?
问题压在胸口。闷疼。原来在这个世界上她没有一个亲人!身心如坠冰窖,指尖都冷的颤抖,瘦弱的身子瑟缩成团。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女人没有发现她跟陆华年的姿势多么暧昧,任由两个身子紧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