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分了,我觉得我没有什么资格再去要求他,我不能要求他任何事,即使这会儿他还是很关心我的,但下一刻,如果他的心扔到了别人身上,我也就无权干涉了。
生病的人爱胡思乱想,陈识和我打电话的这几分钟里,我始终在胡思乱想,也就没空说什么。表面上看,一直都是他自己在絮絮叨叨的。
话题也都是他最近集训的事情,陈识对这次的训练是不满意的,唱片公司想培养的还是一支偶像气质的乐队,与其说是学习,倒不如说是去包装他们几个人,训练的内容一半都是形体和语言相关的。
他那样说着说着,自己情绪也不是特别高。
到最后,又提了些唐思的事儿,和我解释唐思不是他带过去的。
我也没说什么,像个局外人一样听着,体会并不深刻。
陈识问我,“你是不是还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