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洁癖,和别人公用牙刷已经很亲密了,而且,陈识完全没嫌弃我还没有刷牙,他又亲了亲我,舌头探进去,用力的吸。
昨天我们做的时候其实是没有措施的,大概事情发生的还是突然,但最后谁也没提要停下什么的。现在我也不想和陈识说,我怕他觉得我在怪他,就想着自己等下去买药吃。
想着想着,就把这事儿给就忘记了。
早餐有白粥,荷包蛋,素什锦。
陈识的厨艺还是保持以往的水准,甚至更好了些,他说给我做当然和给司辰许尼亚做不一样。我多嘴了问了句,“那唐思呢?”
话说出来我就后悔了,可又收不回去,陈识表情僵了僵,我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陈识这个照顾人的习惯,说不定也是从柔柔弱弱的唐思那培养出来的。
我还是闭上了嘴,无论如何我都是把人家唐思喜欢的男孩子据为己有了。陈识觉得唐思走了歪路他有责任,其实我也觉得陈识现在能这么好这么好,也是有唐思的一份功劳在的。
对于唐思,我和陈识的态度有一点是统一的,讨厌不起来,可能永远都讨厌不起来,但又不能用一种同情的心态去看待她。
在更多的方面,唐思还是比我强,只不过感情这件事儿上,我比她幸运了一点。
陈识问我,“你会不会介意我以前的事儿?”
我摇摇头,“还是能理解,虽然有时候心情不好想起来会觉得特在乎,但大多数时间,我不把那些当回事儿。”
我也问陈识,“那你呢?”
“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