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责任会让我喘不过气。
陈识也没催我,在这里倒是没人认识他,后来等我采访结束了,我们俩走路到了他的车子那。
开门上车,我看到座位上一袋子的药。包装盒折折皱皱的,仔细一看原来是那天我买给他的药。
我把药拿起来看了看,随口问一句,“感冒还没好?”
陈识抿着嘴巴,有点儿难为情的点了下头。他这是什么体质啊,一点小病就这样,我依然怀疑他是在折腾自己了。
于是不怎么想和他说话。
假如今天陈识是健健康康的来找我,或者我们能好好的聊一聊,互相交换自己的想法。这一聊也许还彼此个清净,也许该好还是能好的。
但他现在这个模样,我真的,好累。
用很俗很俗的话来说就是累觉不爱。